他条理清晰地分析着，将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      Mark      这个角复

        他迅速地将讨论的心巧妙地引向了“极端环境对行为模式的影响”以及“文学创作的虚构本质”，试图不动声地将那扇危险的门扉重新关上，并且不留任何刻意的痕迹。他的指尖意识地碰了一颈间那条冰凉的      Choker，金属的让他获取了一丝微弱的镇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，似乎在斟酌用词，语速放缓了些，“你看故事里的      Mark，他所有的兴奋，本不在于那个所谓‘延续血脉’的借，而在于全程目睹、甚至可以说是主导了妻被另一个他认为更‘大’、基因更‘优越’的男侵犯、占有、蹂躏的全过程。这满足了他心深某种极度扭曲的自卑、无能，以及通过‘献’妻来获得代偿的权力幻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汐对这个心理学效应本也只是一知半解，听他这么一解释，便“唔”了一声，没再深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像我？”他故作讶异地扬了扬眉，随即发一声短促而温和的轻笑，语气里带着几分被冤枉的溺和无奈，“我在实验室那样，纯粹是为了效率，想尽快解决掉那些麻烦，好早回来陪你。和故事里那个……利用职务之便，满足私，还带着那么的控制和羞辱意味……质可完全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Netorare，”      Dante      耐心地解释，他的语气力求自然畅，仿佛在讲解一个心理学课本上的常见案例，但他解释      Mark      的心理时，底却掠过一丝极其隐晦的、复杂难辨的光芒，那光芒被他迅速用冷静的分析吻掩盖了去，“算是一种……比较特殊的心理倾向。简单来说，就是个能够从自己的伴侣与第三方发生关系――通常是被迫或带有羞辱意味的过程中，验到烈的兴奋。这种兴奋往往混合着被剥夺、嫉妒、羞耻，以及一种……权力关系被颠覆的病态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停顿了一，调整了一坐姿，让自己显得更加放松和投，“不过，这篇故事里，更有意思、也更值得琢磨的，难不是那个丈夫      Mark      的角吗？NTR……绿帽癖……这种心理现象，其实比‘借种’这种节设定本，更复杂，也更……耐人寻味。”他刻意将话题引向那个看似与自己无关的角，试图掌握对话的主动权。

        Dante      的心脏又一次不合时宜地收紧。医生，表哥，利用职业份……这些关键词像微小的电般刺痛着他的神经。

知、社会环境、个经历……无数变量都在起作用。一篇虚构的小说为了追求戏剧张力，刻意放大某种可能，或者创造极端条件来打破常规，也很常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，目光在“表哥医生”这个角设定上停留了几秒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，半开玩笑地斜睨了      Dante      一，“不过别说，里面那个表哥医生……在诊室里检查时那副冷冰冰、公事公办的样，倒真让我想起你在实验室训斥那些研究员的时候，神态……有那么儿神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忍不住撇了撇嘴，显然对这个故事设定中赤的化和交易到生理的不适，“‘借种’……还‘基因优化协议’……这都什么跟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指尖一划，切换到了第二篇《借种》的页面。“好吧……那这第二篇就更是……异想天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NTR？”程汐果然被这个陌生的缩写引了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