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澈不会放人的,你想好了怎么办吗,还是我直接去找他摊牌?”
“你以为经过这些事,廖家还容得我?我不事,怎么叫自己活去?还好,还好,你终于来找我了。”
“你要那么多钱什么,这么缺钱用,我手里还有一些……”
她喃喃念了一句,像是说给廖城安听,又像是说给自己听。
廖有些心疼他,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庞,廖好抬起手腕覆盖住她的手,轻轻摩挲,眶微红。
廖忽然到一阵心酸,就在不久以前,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年轻女人,虽然和父母的有些滞涩疏离,虽然自己暗恋的男人远在异国,虽然同父异母的大哥步步紧,但总好过此时此刻的万念俱灰。
他轻声低喃,微微阖上,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撑不去的时候,廖终于联系了他,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走,离开北京。
“如果你早一些答应和我走,我会更开心,现在只要一想到我妈不在了,心里总会有些发堵。不过我不怨你,即使你那天不现,纸也包不住火,她过的事总会被人知。”
一夜间,廖家的小少爷成了无父无母的可怜虫,他原本明亮有神的一双大睛深深地凹陷去,胡也懒得刮,唇上巴上糙糙一片,看起来显得很是落魄。
“好,以后我就只有你了。”
“我也只有你了。”
她曾尝过没有钱的日,所以对钱有种说不的执着,如今她看着屏幕上一串真实可的数字,忍不住心脏狂。徐霈喆给她留的这笔钱,加上廖好刚给她转账来的钱,只要不挥霍,就足够他们两个人半辈生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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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他约在之前去过几次的那家咖啡店,廖一问才知,为了赚钱,廖好已经参加了两次黑市上的赛车,为了赢了比赛他几乎几天没合,全都在和改装过的车行磨合。
廖好明白她的心酸,某种程度上来说,他们同是天涯沦落人,如今只能抱在一起互相舐伤。
廖本以为好还是个孩,最多也只有几万块的零花钱,没想到看清银行卡上的余额,她还是极其震惊,并且有着深深的汗颜——自己这个的都没能留住钱,一个刚成年的孩都知未雨绸缪。
廖好低垂着,睛里犹有一抹光,他从小被廖鹏和吴柔溺着长大,十八年的人生几乎从未有过挫折和打击,没想到一经历便是大事。
廖很喜钱,还有一切黄澄澄的金饰品,这一曾被吴柔讽刺为典型的俗不可耐的暴发特征,不过她对此不以为意,没有经历过穷困生活的富人,是没有资格嘲笑饿肚的穷人没有骨气的。
“这几年我也攒了一些钱,还有最近的比赛,我们的注都很大,一次少说也有几百万,我一起全都转给你。”
只是廖好没告诉她,从他意识到自己喜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时,他就开始预谋叛逃了,叛逃这个怯懦的世界,他早就想要带她走,既然如此,那么充裕的金钱就是基本的保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