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多年好久不见啊,闲事的警察叔叔。”
她曾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他,喊着那些在清醒时无论如何也说不的污言秽语,试图激怒他,让他撇她不她。但是他都没有,好像见惯了这种事一样,只是冷看着她,直到她一次又一次筋疲力竭,昏睡过去,才会上前帮她去遍布满脸的冷汗。
“怎么想到来北京了,我以为你回云南了,可惜一直联系不到你。”
等到廖回到北京,安定来,也认祖归宗获得廖家的认可之后,她却发现自己再也找不到这个男人了,无论她用什么办法,他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。
了太阳,廖一指旁边还没熄火的车,觉得有一肚的话要和徐霈喆说。
“我会停留一段时间,有空也会来这里找你,但是这些都不重要,告诉我,廖
“找你还真不容易,比抓逃犯难多了。”
☆、二六章越狂越病态(2)
“我先生名的,我只是闲着没事打理一,喝什么,现在喝Tequi还早了儿吧,才午呢。”
“一句两句说不清楚,去我店里边喝边聊吧,我忽然想喝儿酒。你的车?那我告诉你地址你开。”
虽说记得他的偏好,但看了吧台后面造型怪异的时钟,廖还是挽起袖亲自上阵,自作主张调了两杯味还算清淡的酒,递给徐霈喆一杯,自己则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,踢掉跟鞋蜷着坐好。
看着酒杯里淡金的,廖垂睫来,晃动手腕摇了几。看她好像遇到了什么事,徐霈喆也轻描淡写着告诉她,他这次来是找一个人,算是北上来差。
一个不算陌生的声音在响起,廖整个人顿了一,这才惊喜地转过。
“等了你好一会儿了,刚看你和一男人去,没一会儿你弟弟也去了,怎么回事儿,跟地党接似的!”
听着廖懒洋洋的问好,一脸严肃的男人也不禁个发自心的笑容,前这个材挑面容俏丽的女人几年不见,倒是多了几分女人味儿,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又倔的小女孩儿了。
“几年不见,倒是息了,怎么打算开酒馆老板娘了?”
来人正是廖当年的救命恩人徐霈喆,他当时在南方无意间遇到她,素昧平生却忽然可怜起这个年轻女孩儿,着她戒毒。
他当时在广州的老城区租了一室一厅,她睡卧室他睡客厅,足足困了她三个月,直到确定她是真的戒掉了毒瘾,才放她走。
跟着廖一起走不夜,四打量了一圈,徐霈喆微笑着看向她,他看人一向很准,早就知这女人倔到死,认准的事不撞南墙不回。
于她来说,这个甚至还算不上熟悉的男人是哥哥,是恩人,是朋友,是可信赖的知己。她永远也忘不了,她蓬垢面地蜷缩在床上,被他用绳捆住手和脚,以免当毒瘾来袭时她忍不住抓破自己的脸和。
远,廖思忖着现在去哪,她正站在一条胡同的阴凉歇歇脚,忽然手臂被人从斜后方拉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