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他忽然生了一种异样的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就这样无言的站着，气氛有尴尬。艾优了一番这样彻底的剖白，小心翼翼的垂着，甚至意识的退了一步，怕自己的太多的绪，扰到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开始意识到，他想要让自己成为那个符合她规则的“唯一的人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原以为她对一切都毫不在意，她不会在乎他，她不会嫉妒，她不会有任何束缚她的――但她竟然会对“男朋友不是”这种事无法接受？

        姚星瞬握紧了酒杯，指节微微泛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姚星瞬着杯的手收紧了一瞬，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，目光复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她不会和“不是男的男人”交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会和“不是男的男人”交往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他曾经有过呢？

        他到底，为什么要这么想？

        姚星瞬忽然觉得自己的脊椎有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是那种会被绪左右的人，她甚至不是“嫉妒”或者“占有”那种典型的女人――她只是在某些问题上，有着近乎冷血的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会去约束别人，但她有自己必须守的规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补充了一句，像是怕他误会：“但这只是我个人的选择，我不会去评判别人的生活方式……只是，我自己没办法接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艾优的小动作落他的中――她低着，肩膀微微收紧，像是有些紧张，又像是对自己的剖白到后知后觉的局促。她的脚步退了一小步，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收回自己的绪，生怕自己刚才的言语越界，让他到被“扰”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居然会因为对方的“经历”而彻底断绝可能？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对他有什么影响？他为什么要这么在意？他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直以为艾优会“永远对他好”，他以为她就是那种温到极致的人，他以为她会像她对所有人那样，给他微笑，给他甜的嗓音，给他最温柔的照顾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艾优的睛亮晶晶的，她说“我接受不了”的时候，语气是那么定，像是在陈述一件完全不可改变的事实。

东西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姚星瞬的心快得不像话，他从未如此庆幸自己这二十四年来的自律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被她的剖白震得不上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，他过去从没在意过“自己是不是”这件事，他觉得这种事无所谓，他是个男人，男人的过去没有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以为“有没有经验”这种事无关紧要，但现在，他发现这可能是他和艾优之间最重要的界限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所有人看来，他应该是毫无“经验”的，因为他看起来像个狗、像个温顺的秘书、像个容易被人玩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今晚，他的认知被颠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曾经对此毫不在意，甚至从不觉得“经验”有什么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为她是那种洒脱自如、不被任何束缚的人，她能在人前随讲荤段，能在社交场合游刃有余地和男人们谈笑风生，甚至她刚刚和那个外国男人相谈甚时，连神都透着毫无避讳的亲昵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明明――

        她会毫不留地和他保持距离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他不是呢？

        这和他认识的艾优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姚星瞬的手指紧了杯。

        艾优闻言，抬起看他，神里带着一丝迟疑，但还是认真地了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喝了一酒，试图让自己冷静来。可他的大脑却疯狂地在运转，他忽然意识到，艾优的“这条规则”，让她变得……彻底无法被染指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想的？

        那么――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他曾经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，那么他和她就永远不会有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“温柔”不是“妥协”，不是“包容一切”，她对他好，是因为她愿意，但如果他犯了她的规则，她不会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直以来的态度太过轻松，太过游刃有余，哪怕是她用调的语气撩他，他都觉得她像是在逗一只猫，而不是认真地“在意”他这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居然会对“过去”这么在意？

        姚星瞬缓缓地呼一气，努力让自己冷静来。他了唇，嗓音有些涩：“……你刚才说的，是你的原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，他忽然有些后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不会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可笑的是，他从没碰过其他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