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與痛楚交織，像電從體竄遍全，她掙扎了一，卻被牧雪死死壓住，動彈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璐穎低聲說，眶著淚。她一直以為自己會是個Omega，現在卻變成Alpha，她現在是個Alpha，卻被Omega標記，種種逆轉讓她腦亂成一團。她想抗拒，卻又捨不得推開牧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Alpha本能還在躁動，可牧雪的氣息卻讓她到一種奇怪的臣服。她咬緊牙，低聲問：「你有這麼多追求者，有這麼多Alpha喜歡你，為什麼是我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行！」璐穎猛地喊，聲音像警笛，將自己從邊緣拉回。她手指緊攥牧雪的衣領，卻不敢再進一步，腦中亂成一團。

縮，反而貼得更近，唇貼著璐穎的耳朵，低聲說：「別忍了，給我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璐穎覺到跨間發涼。剛剛被標記時，體在褲裡發洩來，黏膩濕的覺讓她覺得自己更加可悲。

        教室外風聲呼嘯，走廊空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站起，軟得發抖，整理衣服走教室，步伐沉重且絕望。她不知未來如何，但牧雪的標記已經烙在她上，她逃不掉，也許也不想逃。

        璐穎瞪大，心還沒平復。她想說什麼，可嚨像被堵住，只能著氣看著牧雪。那個咬痕燒得發燙。

        幾分鐘後，牧雪緩緩退開，唇邊沾著一抹淡淡的血跡。她了嘴角，神滿足而危險。璐穎癱坐在課桌上，捲髮散亂，劇烈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笑了一，轉走向門，留璐穎一個人坐在課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牧雪走近一步，俯與她平視，「從那天起，我就忘不掉妳的味。」她的聲音低而真誠，「我知妳不夠Alpha，可我不在乎。我想要妳，璐穎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門關上的瞬間，璐穎靠著桌沿，她的後頸還在發熱，牧雪的百合香氣殘留在空氣中，久久不散。她腦中反覆迴響著牧雪的話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??我不知該怎麼辦。我不知要怎麼當一個Alpha??我一直覺得很對不起你??對不起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妳??標記我？」璐穎聲音沙啞，帶著一絲不可置信。她是Alpha，理說該是她標記別人，可現在，為Omega的牧雪卻反過來在她上留了印記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，空氣彷彿凝固，只有她們急促的呼和心聲交織。

        牧雪站直，長髮垂落，語氣平靜卻霸：「對，我標記了妳。那天的事，我要妳補償。」她勾起嘴角，「合理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可牧雪沒停。她猛地住璐穎的後頸，力強，低頭一咬上她的體。牙尖刺破膚的瞬間，璐穎渾劇震，間迸一聲破碎的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摸向後頸，指尖碰到一個微熱的咬痕——那是牧雪留的標記。她愣住，腦還沒從剛才的混亂中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摸著後頸的標記，指尖顫抖，心底的緒像般湧來。

        牧雪伸手撫過她的捲髮，溫柔地像在哄她。「沒關係，我不怪妳。」她笑著說，「但這標記抹不掉，妳逃不了。」她轉走向門，留璐穎一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句話像一記重拳砸進璐穎心裡。她愣在原地，腦中閃過這幾天的孤立、韓襄的疏遠、李浩的騷擾，再到牧雪的靠近。她一直以為自己是被動的，可此刻，牧雪的強勢卻讓她到一絲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