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这里是医院啊程涵,请你放开我。”
说罢,我忙不迭推开程涵举着叉的手,准备好好品尝一这里的味,毕竟我本吃不起这么奢侈的餐厅,白给的当然要吃了。
我们家只是普通的小康家庭,虽然不穷,但也没有富裕到吃穿用度都能往奢侈风格靠拢,程涵显然是独自打拼来的。
即便是坐在带着扶手的木质座椅上,我也依旧无法阻挡程涵要命的控制。她坐在我旁边,上半紧贴着我,一边忙于回复工作消息的同时,一边不忘投喂我。
“如果你能老实一,我就不用这样对你。消息不回,电话不接,连爸妈都找不到你,你想怎样?”
看着嘴边那块已经被程涵合理切割的羊排肉块,我实在无法让自己张嘴接受她的喂,于是哽着脖又说一句蠢话:
尴尬的时间段,尴尬的“晚饭”,坐立难安地被程涵投喂完全程,直到桌上的餐盘都被收走了,我也依旧没有找脱的办法。
“现在才午三多,没到晚饭时间。你先吃东西垫垫肚,晚上给你饭。好吗?小然。”
“没关系,我陪你,你工作的地方我也想了解。”
“你觉得你现在能逃到哪去?我建议你最好乖乖听话,不要惹我生气。”
结果程涵听到我这一番话,反而收起手机,转而专心对付我了。
“你说得对,我不应该分心的。工作调动刚来这边,公司今天本来要聚餐,我刚刚只是在推掉这次的应酬,小然不要生气好吗?”
“我说你别再缠着我了,求你了行吗。”
但程涵不依不饶。
“在发什么呆?你不是饿了吗,尝尝这块羊排。”
反观和她一母同胞的我,只能拿着微薄的窝费勉糊,成天受气还不敢辞职,也难怪爸妈偏心,论长相论能力我永远比不过她。
我真的要崩溃了,为什么她会被调来这里工作,为什么这么巧遇到她,我好不容易逃离了这种畸形的关系,现在一切又要卷土重来了是吗?
垂着不敢和她对视,我还是妥协了,反手钻衣摆探向扣在后的手指,我牵住程涵的手,将它带了来。
面对我突如其来的爆发,程涵并不惊讶,而是终于收起那张温柔好的面,一把将我拽回原位,面无表地撩起我耳边的碎发,又缓缓抚摸我的耳骨,用指尖临摹轮廓。
说罢,她再一次将手中的羊排肉递到我的嘴边,撑住巴歪着,耐心等待我服接受,最后微笑地看着我乖乖将那块羊排咀嚼咽。
不要,不要,我不想暴住址,会被她找上门的,更不想和她单独共一室,谁知她会什么事来!想到这里,我猛地站起。
比如现在,我就被她带到了一家格调奢华的档餐厅吃起了晚饭,虽然这顿“晚饭”要比平常早了好几个小时。
“这里可是医院,你乖一好不好。”
程涵转面向我,那张总装得温柔可人的丽脸庞此刻毫无笑意,双直勾勾盯着我。
程涵对我的示弱一向十分受用,只要我不刻意和她唱反调,她就会尽职尽责扮演起好的角。
说实话,我们两个的行为举止怎么看都不像一对正常的亲妹,一个过份亲昵,一个过份僵,好不尴尬。
“那我自己吃吧,我看你忙的,消息回个不停。”
“你先回去吧,我一会还要回公司加班。”
“有什么事换个地方说,我饿了,带我去吃饭吧。”
“带我去你住的地方吧,在外面躲了两年,想知你现在过得怎么样。”
不知程涵硕士毕业后从事的是什么工作,如今的她从穿着和气质上看都要比两年前成熟贵气许多。
“我想吃白米饭。”
她微微昂,用温的嘴唇衔住我的耳垂,另一边指尖轻轻着我衣上的金属环扣,轻柔的威胁伴随唇齿的摩挲传递到耳边。
我咬着后槽牙,压低声音反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