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，我现在已经不知程真人想要什么了。”他端起酒碗，缓缓喝了一，再一次，“所以，就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辰辉最终只是愤愤：“……我又不是不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从上来说，他当然更倾向方云。但他在四方楼呆过那么久，对云八云九受过什么样的训练也都清楚。他也不得不承认，比起一直偏居一隅只在翠华峰打理这些凡的方云，双胞胎不是在经营生意还是人往来上，都要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方云：“你指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搂着程如风让她安睡的人，到底也不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装傻了。”辰辉哼了一声，“你难不想要小珍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当然也可以推脱说方云本格就比他细致，方云一个外门事，本来就擅长这些揣摩上意逢迎讨好的事，但那也改变不了方云了，而他没的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的，他是苍梧真人的亲传弟，资质又好，是宗门里重培养的对象，他要这些，比方云容易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灵宗如鱼得的辰辉，大概永远都不可能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，他到底也没去。而方云却想在了珍珠开之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是想的。”方云坦然，“但如今她份已经不同，尊卑有别，如果程真人召我侍寝，我自当尽心侍候。除此之外，只能安守本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辰辉嗤笑，“这里只有你我，装一副安分守己的乖顺样给谁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辰辉有不服气，酒碗砸在桌上，呯的一声响，却很久没有文。

        辰辉安静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方云没有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个，他心中就越发不甘懊恼，又狠狠灌了一酒，才斜睨着方云，“你倒沉得住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辰辉静了静，自己也觉得有没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来想反驳，小珍珠要什么，吃穿用度都是他找来的。但再细一想，珍珠修行的功法其实是方云挑的，她的香，也是方云的，连她去九重山的名额，也是方云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辰辉却持，“她待你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云又不傻，他并不是觉察不到，但这时他也只是淡淡：“只是因为我当年知她想要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云的优势，不过是幼时那份，但……又经得起多久的消耗呢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的都是真心话。”方云，“我算个什么呢？也就只比凡多一修为。我擅长的不过就是打理这些细碎庶务。但我这些天看着，程真人边那对双胞胎，对这些事的通也不在我之。她边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。但是你知的，如果真的像凡一样，只个玩，我是不甘心的。所以，不如就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难不知过心劫会损伤神魂吗？他难不知神魂受损最好的恢复就是睡觉吗？

        方云自己当然也明白得很。

卑躬屈膝，本没有自我意识，只是修行的工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之所以知，不过是因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，当年他和程如风在追求着同样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如风又那样早慧通透，怎么可能喜那样的凡？

        的确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