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他的小弟叉烧平又凑过来打量樱桃,憨憨的问:“樱桃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能打了?”
但真到要准备实行,才发现还有麻烦,因为原不但是个女,还是个黑。
她晃了晃手里的鸳鸯茶,不紧不慢的了一,才:“你说我欠你多少钱来着?”
“你猜?”樱桃笑着拍拍他的脸,“你有七天时间来办我刚刚说的事。别说我没提醒你,可千万不要超时啊。”
真急了,谁知这女人会什么?
其实大明用樱桃的老妈威胁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但前的樱桃明显大变,他当然也不敢再用这招。
大明哪还敢要她的钱。“不,不,没有,桃的账早就还清了,事实上是我帮桃保了一笔钱,只要你放了我,我立刻就拿给你。”
果然俗话说得好,只有取错的名字,没有叫错的外号。
樱桃上辈没正经上过学,坐在教室里读书算是她的一个执念。既然有重来一次的机会,这个又正值青年少,她就想验一好好念书的觉。
看在他跑买的烧鹅份上,樱桃随答:“我啊,前两天梦梦到一个白胡老说我骨骼清奇是天生的练武奇才,就把毕生功力传给我了。”
大明心里有一万句脏话想骂,但表面上还是只能赔着笑,说:“不敢不敢,我一定尽快帮桃搞定。”
如今樱桃想堂堂正正去上学,籍就是必须先解决的问题。
大明睁大了本就很大的,“桃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“还不快给你们老大松绑?”樱桃斜了一蹲在墙角的几个烂仔,自己又坐回沙发上,继续慢悠悠地开始吃烧鹅看电视。
樱桃本也不是他手里最赚钱的女人,现在又打不过她,放就放了,大不了从别的女人上再捞回来。
樱桃的确是有事要他去办。
当然给她时间她自己也不是没办法搞定,但正好收拾大明嘛,也算尽所用了。
叉烧平眨眨,先是一愣,然后就一种错失一个亿的懊悔表来,“早先我也碰上过一个白胡老,说我骨骼清奇是天生的练武奇才,要卖给我一本如来神掌,明哥说他是骗,我就没买。不然我现在肯定也是武林手双花红棍了。”
药很小,他都来不及吐就已经顺着咙了去。
大明连忙,“桃尽吩咐。”
原的母亲梁玉贞当年是从大陆偷渡过来寻亲的,结果碰上黑心蛇,直接把一船人都扣,要交了赎金才放人。梁玉贞那个亲戚一直联系不上,她就被蛇直接卖了寨。后来生樱桃都不知她爹是谁,当然也就不可能上什么。
大明继续,“不难不难,我立刻就去给桃办。桃你看是不是能把这些针先拨了?”
大明只觉得那些酸难耐一瞬间就全消失了,不由松了一气,但一秒,樱桃已着他的嘴给他喂了一颗药。
小弟们连忙过去,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大明手脚上绑着的绳,大明一刻也不敢再和这个女煞星多待,顾不得自己还手脚直接以最快的速度跑了。
你可能真的就是一块叉烧。
樱桃笑了声,:“你嘴里这么说,心里大概是在想只要放了你,你就去抓我老妈,到时看我还敢不敢再动手,对不对?”
他才二十多岁,有家有业,前途大好,犯不着嘛。
……哄女人嘛,那可是他大明的本行。
樱桃:……
樱桃:“我刚刚说了,我呢,想洗手不去念书,所以,一个中学籍和我们母女的正式籍,对客遍香江的大明哥来说,应该不难办吧?”
樱桃这才了手,走过去,把大明上的银针一拨。
“不敢不敢。”大明把摇得像拨浪鼓一样,“我要是敢扰伯母,桃再找到我,还不是像死一只蚂蚁一样?毕竟我的场就在这里,要是为了这事跑路,那也太不划算了。”
他自己想得明白,樱桃也就不再多费,“我有件事,只要你帮我办好了,我们就一笔勾销,从此井不犯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