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他了……”黎思源把池霁晓紧紧搂住；“我们不说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新年快乐，思源。”池霁晓松开黎思源，摸了摸发，盯着指尖沾上的白；“承诺也不用对我说得太满……要是我像现在这样，发花白了，你的也会变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是想当面跟你说嘛～”黎思源清了清嗓，站得笔直；“池霁晓，池女士。祝你，新年快乐，新的一年能开心一；如果可以，也希望你想我的时间能多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将池霁晓搂紧，盯着街角的某辆车，冷着脸，缓缓呼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你看……”她把池霁晓冰凉的手贴在自己脖颈上；“现在的我，发也全都白了。”

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震惊于池霁晓中的悲切与绝望，直到她反应过来时，两行泪已经顺着巴滴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思源……思源……”池霁晓踮起脚，重重吻上她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慢吃呀小卷～没人跟你抢，也没人你～”

        伞实在偏得太厉害，说话间黎思源的肩就已经落了层薄雪。

        伸手替黎思源掸掉后，池霁晓抚着她前的警号；“连电话都不打，这叫想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池霁晓却拨开黎思源举着伞的手，用胳膊抵住她的脖，将她压到墙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的嘴巴得满满当当，说不话，只得竖起拇指，以表示今晚实在清闲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黎盛桉的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思源……不许伤害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池霁晓挑眉；“怎么？怕我无遮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时没忍住，伸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池霁晓坐在脚椅上，托着巴，俯视着黎思源那看起来茸茸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孩的父亲。”她自嘲地低笑；“那时候年纪小，家里又了事，别人随便给了一甜就以为是矢志不渝的；自然也过一些像看雪这样……当时自以为浪漫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将汤汁也一滴不落地喝完后，正好有个在办公室打电话的同事走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冷不冷？里面全是能记录声音的监控，还是外面方便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实在喜池霁晓的，并没有因此而放慢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……”池霁晓轻轻摇了摇，眉低垂；“只是突然想起来上次和别人一起像现在这样站在外面看雪，有些恍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对……是新的一年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嘿嘿笑着，牵住池霁晓的手；“是我想无遮拦……我……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一时语，接过池霁晓指尖夹着的烟，也抿了一小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见状，一时不知是自己的哪句话说错了，有些慌张；“你……心不好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换班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…原来你还和别人也一起这样看过雪呀……”黎思源撇撇嘴，不敢表太多心中的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——哪来的一醋味？”池霁晓深了烟，将自己的脑袋搭在黎思源肩上；“你想知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将自己的右肩压低了些，方便池霁晓倚靠；“如果你愿意说，那么我想知；如果你不愿意，那么我并不关心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朝她扬了扬巴，一手拿起椅背上的外套，一手牵起池霁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抱……”池霁晓主动环住黎思源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车上坐着的，大概是黎盛桉本人，或是他的某个直系属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外的风雪比之前小了许多，黎思源走到墙角，背风而立，替池霁晓撑着伞。

        伞砸到雪中，并没有发太大的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池霁晓从袋中摸支烟，给自己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来监视或者安抚，只要在池霁晓的边，黎思源都不再会畏惧。

        指尖的血汩汩动，似铁了心要将池霁晓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