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她的话，纪南城哑然失笑，怎么，刚才他的那些长篇大论她都当耳旁风了？他望着她的小脑袋，终是没忍住伸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渺用力了：“嗯。”

停止了动，他们就站在这门两两相望，沉默以对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渺听着他关切的话语，心里浮起了几分说不清不明的受，她微微上前一步，将自己的埋他的，又搂住他的腰，纪南城的话因着她的动作没能说完，他正询问，就听见抱着他的小女人的声音，好像还着些许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风大，我们去说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尤其这时候他还低垂着眸，这分明就是他心不好的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秦渺确定了，他就是心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几时不理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也知自己这番指责来的有些莫名其妙，不知为何，当发现纪南城仍像以前一样着她关心她时，她就是想对他撒，发一被他冷落了一上午的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渺听了他的解释，没有正面回答，只是问：“夫君，你是不是心不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渺渺，我说过的，不你什么时候来，对我来说都不算是打扰。”纪南城把她举在空中的手牵住握在掌心，将秦渺从尴尬的境地中解救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掌中的温度偏凉，纪南城瞥了一，注意到秦渺上略显单薄的衣，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，关切：“你怎么穿的这么单薄？过不了多久就冬了，你仔细着些，别着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有种隐隐的直觉，这时候他表现来的并不是真实的他，他有心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南城解释说早上他确实是走的急了些，没来的及交代，却也不是故意不理她。他和她说话时，就和以前一样温柔又耐心，但秦渺就是觉得哪里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会这么想？”此时秦渺正坐在纪南城的上，他的手时不时地轻抚着她的后背，就像在安抚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咪，“渺渺，你先回房，等我把事理完就过来陪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理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还是纪南城率先开了，他的底里带着些许不易被察觉的无奈和妥协，声音仍和平时一样温柔：“来了怎么不来？若不是我瞧见了你，你准备傻傻地在门站多久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渺低，没有再去看他。她小声地回答：“……我怕打扰到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一直没有把真实的他表现来，不是么？

        秦渺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的梦中，她在纪南城边待了那么久，算是把他的格摸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
        以他的格，若是他心好，他应该会斩钉截铁地回答“没有”，再笑着调戏她一番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，左顾而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