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猜得不错,梁逸这次回来绝对没有告诉家里人,他这是打定主意要跟着徐霈喆混了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得过分了,这么小的孩,跟着我东奔西跑?”
徐霈喆不愧是从小就受特殊训练的,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,现在恢复得倒是很快,照他自己说的,运动量几乎已经与受伤前持平了。
乔初夏一怔,她确实替梁逸惋惜,在她心目中,梁逸是应该穿着格衬衫,背着包漫步在欧洲广场的文艺青年,而不是成为一个汗血,随时面对死亡的警察或者杀手。
她不知的是,徐霈喆在梁逸上,看见了自己当年的影——
徐霈喆着脸上的汗,微微一笑,截断乔初夏的话。
无助,彷徨,于是只能靠自己,继续摸索着往前走,哪怕一伤。
他察言观的能力确实是,接过纸巾,一就戳中了乔初夏的心事,自己之前是好心,怕梁逸真的在西安受罪,反而令她心里有负担,这才手将他了来。如今看来,倒是不知是不是巧成拙了。
乔初夏低,从包里掏纸巾,递给浑是汗的徐霈喆。看就要六月份考了,学生们几乎已经不上正课了,整天不是自习就是各种模拟考试。
这孩从小锦衣玉的,从来没吃过半苦,怎么能受得了,乔初夏走了两步,蹙眉看着他。
消了这个念。
于是,徐霈喆便有心,想要帮他一把,因为他一直记得,从未有人,给予无助的他一丝怜悯,除了师父。
她,隐忧。
“哦,梁逸带我来的。我刚好今天没课,就跟过来了。”
“不是在这跟人对打,学会各种防术,以后去当杀手,或者上警校,是么?”
乔初夏看向面前的健硕男人,穿着白的背心,上壮的肌肉和健康的肤,一甩,晶莹的汗珠甩一串来。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。我没有迫他任何事,这些,都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。甚至我一开始也不同意,但是他很决,非要这么不可。”
“好,但是,你要留着她的命。”
“这个嘛,是自然。”
乔初夏压低声音,看着和大男人对决的梁逸于风,他是个瘦削的男孩,力明显跟不上,而这里的每个人手都是毫不留的,她终于明白,梁逸上的那些新的淤青从何而来。
他的睛里透着赞赏,还有一些隐隐的绪,乔初夏有些看不懂了。
正说着,那边的梁逸看准时机,猛地给对手一个过肩摔,撂倒了他,自己却也因为力不支,一同跌坐在地上,两个人都着气,浑汗湿得像是刚从池里捞上来。
一个重拳,梁逸生生挨了一,却咬牙持,没有倒,瞅准了时机,向对方予以了反击。
梁逸一
“徐霈喆,你是知我的,我最怕拖人……他现在应该去读书,而不是……”
这一幕看得乔初夏心惊肉,以前在电视上看拳击,毕竟只是观众,如今就在前,真刀真枪,她手心泛凉,直冒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