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思源!……我现在真是……真是讨厌你的!……”
喻思赟看着黎思源的手指,轻轻扯了扯嘴角,眉心的郁结也化去不少。
“哼……”
冷静来后,黎思源翻了个起来,靠在床,琢磨起最近发生的事。
可是,池霁晓真的很引人,不是因为她的那张脸,是什么,黎思源也想不明白。
随便糊了一,黎思源便与喻思赟拉开距离,走到羽网另一边。
池霁晓那种叫欺负吗?
黎思源频频杀球,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打坏了好几只羽球,而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喻思赟也顾不上形象,跪在地上大大着气。
“哪有,怎么可能……别瞎猜……”
不会自己真的是贱吧?
那种觉就是吗?
黎思源心里有些吃惊,不动声地试探:“真的?哪啊?我怎么没发现?”
“嗯?什么?”
喻思赟摇摇,把球拍在手里掂了两;“不知……就是直觉吧,总觉你有心事一样。”
黎思源十分确信自己之前没有见过池霁晓,难真的只如她所说,只是想睡自己?
现在的黎思源,满心满意想要些什么来耗光自己的力,从而分散些注意;所以她没有答话,只虚握住喻思赟的手臂,往楼走去。
一切会打破现有平静的事,都值得让黎思源为之忧心。
她又想到池霁晓之前说的,让自己次过去时不要穿衣的言论。
同样大汗淋漓的黎思源见她这副模样笑了笑,旋即伸手将喻思赟扶到场地旁的长椅上。
“知你学习忙平时没空锻炼,这不是暑假有空,正好可以动一动。”黎思源拧开运动饮料的瓶盖,给喻思赟递去;“别讨厌我了呗?”
“鬼才想去被她打,这个暴力狂……”
到现在,就连黎思源自己都不知那种叫什么。
很快,她便反客为主,抱着黎思源的手臂晃来晃去;“喂,你有没有觉得你自己最近有奇怪啊?”
池霁晓虽然格比较古怪,但是也提醒了黎思源,其实她是可以自其力的。
“难真的被她说中了?……”黎思源低声喃喃。
这个想法刚一现,黎思源便被吓得翻床,换了运动服,然后一脑地冲到喻思赟的房门。
这个念刚一现,便让黎思源生些害怕。
“你不是要补觉的吗?还有你的脚……”
“走……打羽球去……”
喻思赟一连喝了好几饮料,呼这才慢慢平稳;“喂!你不会是被人欺负了吧?!被人欺负了拿我撒气……嗯……很有可能……”
除了这一通打,另一件让黎思源无法忘怀的,就是那瞬间的奇异觉。
“等到你开始工作,你也会有很多心事的。”
她还是被池霁晓带偏了,之前的生活明明很好。
还真是有些让人上瘾……
黎思源用双手捂住脸,拇指指腹在之前被池霁晓轻打过的地方一次次压,似乎在回忆着之前的疼痛。
正在睛的手僵在额角,过了十几秒才喻思赟那有些泛红的圈。
黎思源意识将双手握成拳,撑在自己的。